第 5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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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1 章
趙洛芷護完膚，走過來，看到葉思菡坐在沙發上抱著平板“咯咯”笑。
“思思，水放好了，我幫你洗。”
“阿芷，你看！”葉思菡舉著平板。
趙洛芷探頭看去，原來是在看婚紗。
“阿芷，你看漂不漂亮？”葉思菡眉宇間漾著對幸福的憧憬，“你穿上一定美極了。”
趙洛芷湊過去親親她的嘴角：“你穿上也很美的。”
突然想起什麽，葉思菡大大的眼睛裏溢滿了驚喜：“阿芷，你知道我是什麽時候發現喜歡你的嗎？”
“哦？”趙洛芷坐過去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背上，然後拉過她的胳膊抱著自己，眉眼含笑，“什麽時候？難道不是大學的時候嗎？”
“是大學的時候，那個時候只是想你，看見什麽都會想到你，但並沒有多想，”葉思菡回想起那段思念入骨的日子，有些悲戚也有些甜蜜，“是大三的時候，在影樓拍照，看到兩個女孩子在拍婚紗照，我當時一驚，好像什麽東西敲擊了心臟，恍然大悟。”
趙洛芷忍不住笑起來，手指輕撫著她的鎖骨，調笑道：“我們的葉小乖這麽聰明的人，感情上竟然這麽笨。”
葉思菡抓住她調皮的手親了親，然後揚眉：“這麽笨，不還是把你拐到手了？”
趙洛芷臉色一紅，靠在她的懷裏，感受著周遭縈繞的溫情和暖意。
她知道不是葉思菡笨，而是深情，長情。
如果不是深情、長情，見過那麽多形形色色的人，早就迷失了。
突然想起什麽，趙洛芷又回了房間，沒一會兒就提著幾件衣服出來。
“阿芷，你幹嘛去？”葉思菡看到她往門外走，有些疑惑，“都這麽晚了！”
“去把這幾件衣服丟了去！”
“啊？”
葉思菡急忙起身，知道趙洛芷平覆下了心情，然後開始和自己“算賬”。
“白色襯衣，反正你討厭得很，所以我去丟了。”
“阿芷！”葉思菡拉著她的胳膊搖了搖，“我之前是不知道真相，所以說著玩的。”
趙洛芷依然背對著她，玲瓏挺拔的背影寫著幾個字：不高興，等你哄我。
葉思菡收到信號，嘿嘿笑著：“阿芷，其實這樣的衣服漂亮極了，尤其是你穿，特別特別的美，特別特別的有味道，”頓了頓，湊到她耳畔，“而且特別特別的有情趣……”
趙洛芷緊抿的嘴唇終於漾起笑意，低眉垂眸，眉眼間有些羞意。
她轉了身：“思思，以後你有什麽話要和我說，不許自己憋在心裏。”
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
趙洛芷這才盈盈笑了起來：“走，我幫你去洗澡。”
不消一會兒，洗手間裏就彌漫起白霧。
還有嘰嘰喳喳的反抗聲和窸窸窣窣的嚶嚀聲。
“阿芷，洗澡就洗澡，你不要亂動……”
“阿芷，你、你、你幹嘛？”
“你欺負人受傷，嗚嗚嗚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果然別有一番味道！”出了洗手間，趙洛芷上下打量著穿著白色襯衣的葉思菡，眼裏綻放著驚喜的光，嘖嘖道，“不錯不錯，有味道。”
葉思菡氣呼呼的瞪著她，心道：等我胳膊好了，一定連本帶利地討回來！
想到什麽，葉思菡又嘻嘻笑著：“阿芷，我今天還給你買衣服了，一會兒你也試試，好不好？”
看到葉思菡暧昧的笑意，趙洛芷就知道沒什麽好心思。
果然在看到幾近透明的膚粉色吊帶真絲睡裙時，趙洛芷登時又羞又無語。
“我看是你比較喜歡！”趙洛芷羞謹地瞪她。
“對呀，喜歡你穿。”葉思菡嘿嘿笑著。
“嗡嗡嗡——”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膩歪的兩個人。
“電話……”趙洛芷歪了頭，推搡著又湊過來親親的葉思菡，“你的電話……”
葉思菡不情願地松開她，摸過手機：“餵，你好。”
“思菡，是我，阿南，”蘇南的語氣裏有些焦急，“你在哪兒呢？”
聽出語氣不對，葉思菡也下意識地端正了身子：“在家呢，怎麽了？”
“鐘總出車禍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葉思菡一驚，“什麽時候的事？”
“就今晚，我回公司交片，看到她助理接到電話匆匆往醫院去呢，我也在去的路上。”
“哪個醫院？”葉思菡邊問邊換衣服。
掛了電話，葉思菡臉色有些不太好，她向趙洛芷解釋：“阿芷，鐘總出車禍了。”
趙洛芷也是一驚：“要不要緊？”
“還不知道呢，阿南和秘書正往醫院去，我也去看一下吧。”
趙洛芷點頭：“好。——這麽晚了，我陪你去，你胳膊也不方便。”
匆匆忙忙地趕到醫院，在一樓大廳也正好碰上趕來的蘇南。
“阿南！”
“思菡！”蘇南聞聲回頭，看到她身旁的趙洛芷，微微有些詫異，正想發問。
葉思菡就直奔主題了：“鐘總怎麽樣？”
“我也是剛到，助理已經去了，”蘇南道，“我們也去病房看看吧。”
“好。”葉思菡拉著趙洛芷的手，緊隨其後。
病房裏消毒水的味道很濃郁。
鐘文瑄躺在病床上，額角包紮的白紗布沁出血跡，右小腿上打著石膏。
醫生在叮囑著，助理在一旁雞啄米似的點頭。
看到葉思菡匆匆趕來，鐘文瑄是歡喜的，然而看到她身旁的趙洛芷，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。
整張臉冷冰冰的，沒有一點兒溫度。
“鐘總，你沒事兒吧？”醫生護士走後，蘇南問。
鐘文瑄很清冷的聲音：“沒事兒，你怎麽來了？”
“我今晚上回公司碰上李助了，她說你車禍在醫院，然後我就來了，”蘇南解釋，想到什麽，又補充，“還給思菡打了電話，想著看能不能來幫什麽忙。”
“我沒事兒。”
“鐘總，這還沒事兒呢，”蘇南盯著骨折打著石膏的小腿，忍不住好心絮叨，“鐘總，你說你也是，喝了酒開什麽車，叫代駕嘛——”
看到鐘文瑄投射來的警告目光，蘇南又立刻閉了嘴，然後訕訕笑了笑。
“阿南說的對，”葉思菡接話，“鐘總，你開車還是要註意安全的，阿南……我們也是關心你。”
“心情不好，喝了兩杯，但是沒醉。”鐘文瑄微微嘆了口氣，神色有些疲倦。
心情不好。
葉思菡一下子聽出了其中的關鍵信息。
下午她剛和鐘文瑄見了面，還坐在一起敞開心扉把事情說開了。
晚上就醉酒車禍，那這個心情不好的原因，不用猜，也知道是什麽了。
葉思菡張張嘴，欲言又止：“鐘總，是不是——”
“是！”鐘文瑄緊盯著她，並不打算減輕她的愧疚感，“就是因為你和說了那番話，我心情不好，十分的不好。”
鐘文瑄平時在公司生氣的時候，整個辦公室氛圍氣壓都很低。
此時，不大的病房裏氣氛也瞬時冷冰起來。
葉思菡眉宇微皺，牽著趙洛芷的手並沒有撒：“我很抱歉。”
嘴上雖然這麽說，但其實心裏並沒有被鐘文瑄的話綁架。
進入滄海傳媒以來，鐘文瑄是很關照她。
但是她對鐘文瑄也亦師亦友，不管工作還是生活，但凡鐘文瑄需要，她都盡力做好。
對鐘文瑄，她心存感恩。
但是感情，她問心無愧。
“你這道歉如此沒誠意，我不接受。”鐘文瑄畢竟也認識她好幾年了，從眉眼間自然可以看出她在想什麽，“你此時心裏一定在想，這管我什麽事？我不用負責任的。”
葉思菡一楞。
鐘文瑄慵懶一笑：“看吧，思菡，我還是了解你的，畢竟我們也相處這麽多年了，不是嗎？”
趙洛芷實在忍不住了：“鐘總，思思也是關心你，你不必惡意地揣度她的心意。”語氣溫柔，但字字鏗鏘。
“關心我，我當然是知道的，她的關心，我怎麽會感受不到呢？”鐘文瑄笑得輕松，“至於惡意揣度，我看趙小姐多慮了，這是我和思菡打趣的方式而已，不管在公司還是私下，我們玩笑一向如此的。”
葉思菡正要接話。
鐘文瑄直接把話題拋向蘇南：“阿南，你說呢？”
“啊？我？”突然被點名，蘇南訕訕咧嘴，看看趙洛芷和葉思菡，再看看鐘文瑄咄咄相逼的目光，只好打著哈哈，“是啊，哈哈，是的，大家都是好朋友嘛，好朋友相處就是這樣的。”
趙洛芷笑了，她順著蘇南的話：“對嘛，好朋友相處和戀人相處畢竟不一樣，還是要把握好分寸感的，噢？”說著看向葉思菡。
葉思菡急忙點頭，表示認可。
氣氛一時間尷尬緊張到極點，蘇南感覺腳上像生了刺。
三年前，趙洛芷和鐘文瑄在同時在的時候，氣氛就沒輕松過。
如今都三年過去了，兩人同時出現，這氛圍還是不變。
好在這時去打水拿藥的助理回來了。
“鐘總，我辦理好了住院，”助理把倒好的水放到桌子上，“我囑咐了護士，現在我要去給您拿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嗎？”
“嗯，去吧。”鐘文瑄點頭。
“好的，鐘總，你家的密碼，還有衣服……”
助理顯然在工作上輔助比較多，生活上，鐘文瑄很少找她，偶爾找也是去家裏送文件，但是鐘文瑄都是在家的情況。
鐘文瑄眉宇一挑：“讓思菡陪你去，我家環境，她再清楚不過了。”說完，嘴角勾笑，挑釁地看了一眼趙洛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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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洛芷護完膚，走過來，看到葉思菡坐在沙發上抱著平板“咯咯”笑。
“思思，水放好了，我幫你洗。”
“阿芷，你看！”葉思菡舉著平板。
趙洛芷探頭看去，原來是在看婚紗。
“阿芷，你看漂不漂亮？”葉思菡眉宇間漾著對幸福的憧憬，“你穿上一定美極了。”
趙洛芷湊過去親親她的嘴角：“你穿上也很美的。”
突然想起什麽，葉思菡大大的眼睛裏溢滿了驚喜：“阿芷，你知道我是什麽時候發現喜歡你的嗎？”
“哦？”趙洛芷坐過去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背上，然後拉過她的胳膊抱著自己，眉眼含笑，“什麽時候？難道不是大學的時候嗎？”
“是大學的時候，那個時候只是想你，看見什麽都會想到你，但並沒有多想，”葉思菡回想起那段思念入骨的日子，有些悲戚也有些甜蜜，“是大三的時候，在影樓拍照，看到兩個女孩子在拍婚紗照，我當時一驚，好像什麽東西敲擊了心臟，恍然大悟。”
趙洛芷忍不住笑起來，手指輕撫著她的鎖骨，調笑道：“我們的葉小乖這麽聰明的人，感情上竟然這麽笨。”
葉思菡抓住她調皮的手親了親，然後揚眉：“這麽笨，不還是把你拐到手了？”
趙洛芷臉色一紅，靠在她的懷裏，感受著周遭縈繞的溫情和暖意。
她知道不是葉思菡笨，而是深情，長情。
如果不是深情、長情，見過那麽多形形色色的人，早就迷失了。
突然想起什麽，趙洛芷又回了房間，沒一會兒就提著幾件衣服出來。
“阿芷，你幹嘛去？”葉思菡看到她往門外走，有些疑惑，“都這麽晚了！”
“去把這幾件衣服丟了去！”
“啊？”
葉思菡急忙起身，知道趙洛芷平覆下了心情，然後開始和自己“算賬”。
“白色襯衣，反正你討厭得很，所以我去丟了。”
“阿芷！”葉思菡拉著她的胳膊搖了搖，“我之前是不知道真相，所以說著玩的。”
趙洛芷依然背對著她，玲瓏挺拔的背影寫著幾個字：不高興，等你哄我。
葉思菡收到信號，嘿嘿笑著：“阿芷，其實這樣的衣服漂亮極了，尤其是你穿，特別特別的美，特別特別的有味道，”頓了頓，湊到她耳畔，“而且特別特別的有情趣……”
趙洛芷緊抿的嘴唇終於漾起笑意，低眉垂眸，眉眼間有些羞意。
她轉了身：“思思，以後你有什麽話要和我說，不許自己憋在心裏。”
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
趙洛芷這才盈盈笑了起來：“走，我幫你去洗澡。”
不消一會兒，洗手間裏就彌漫起白霧。
還有嘰嘰喳喳的反抗聲和窸窸窣窣的嚶嚀聲。
“阿芷，洗澡就洗澡，你不要亂動……”
“阿芷，你、你、你幹嘛？”
“你欺負人受傷，嗚嗚嗚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果然別有一番味道！”出了洗手間，趙洛芷上下打量著穿著白色襯衣的葉思菡，眼裏綻放著驚喜的光，嘖嘖道，“不錯不錯，有味道。”
葉思菡氣呼呼的瞪著她，心道：等我胳膊好了，一定連本帶利地討回來！
想到什麽，葉思菡又嘻嘻笑著：“阿芷，我今天還給你買衣服了，一會兒你也試試，好不好？”
看到葉思菡暧昧的笑意，趙洛芷就知道沒什麽好心思。
果然在看到幾近透明的膚粉色吊帶真絲睡裙時，趙洛芷登時又羞又無語。
“我看是你比較喜歡！”趙洛芷羞謹地瞪她。
“對呀，喜歡你穿。”葉思菡嘿嘿笑著。
“嗡嗡嗡——”手機的震動聲打斷了膩歪的兩個人。
“電話……”趙洛芷歪了頭，推搡著又湊過來親親的葉思菡，“你的電話……”
葉思菡不情願地松開她，摸過手機：“餵，你好。”
“思菡，是我，阿南，”蘇南的語氣裏有些焦急，“你在哪兒呢？”
聽出語氣不對，葉思菡也下意識地端正了身子：“在家呢，怎麽了？”
“鐘總出車禍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葉思菡一驚，“什麽時候的事？”
“就今晚，我回公司交片，看到她助理接到電話匆匆往醫院去呢，我也在去的路上。”
“哪個醫院？”葉思菡邊問邊換衣服。
掛了電話，葉思菡臉色有些不太好，她向趙洛芷解釋：“阿芷，鐘總出車禍了。”
趙洛芷也是一驚：“要不要緊？”
“還不知道呢，阿南和秘書正往醫院去，我也去看一下吧。”
趙洛芷點頭：“好。——這麽晚了，我陪你去，你胳膊也不方便。”
匆匆忙忙地趕到醫院，在一樓大廳也正好碰上趕來的蘇南。
“阿南！”
“思菡！”蘇南聞聲回頭，看到她身旁的趙洛芷，微微有些詫異，正想發問。
葉思菡就直奔主題了：“鐘總怎麽樣？”
“我也是剛到，助理已經去了，”蘇南道，“我們也去病房看看吧。”
“好。”葉思菡拉著趙洛芷的手，緊隨其後。
病房裏消毒水的味道很濃郁。
鐘文瑄躺在病床上，額角包紮的白紗布沁出血跡，右小腿上打著石膏。
醫生在叮囑著，助理在一旁雞啄米似的點頭。
看到葉思菡匆匆趕來，鐘文瑄是歡喜的，然而看到她身旁的趙洛芷，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。
整張臉冷冰冰的，沒有一點兒溫度。
“鐘總，你沒事兒吧？”醫生護士走後，蘇南問。
鐘文瑄很清冷的聲音：“沒事兒，你怎麽來了？”
“我今晚上回公司碰上李助了，她說你車禍在醫院，然後我就來了，”蘇南解釋，想到什麽，又補充，“還給思菡打了電話，想著看能不能來幫什麽忙。”
“我沒事兒。”
“鐘總，這還沒事兒呢，”蘇南盯著骨折打著石膏的小腿，忍不住好心絮叨，“鐘總，你說你也是，喝了酒開什麽車，叫代駕嘛——”
看到鐘文瑄投射來的警告目光，蘇南又立刻閉了嘴，然後訕訕笑了笑。
“阿南說的對，”葉思菡接話，“鐘總，你開車還是要註意安全的，阿南……我們也是關心你。”
“心情不好，喝了兩杯，但是沒醉。”鐘文瑄微微嘆了口氣，神色有些疲倦。
心情不好。
葉思菡一下子聽出了其中的關鍵信息。
下午她剛和鐘文瑄見了面，還坐在一起敞開心扉把事情說開了。
晚上就醉酒車禍，那這個心情不好的原因，不用猜，也知道是什麽了。
葉思菡張張嘴，欲言又止：“鐘總，是不是——”
“是！”鐘文瑄緊盯著她，並不打算減輕她的愧疚感，“就是因為你和說了那番話，我心情不好，十分的不好。”
鐘文瑄平時在公司生氣的時候，整個辦公室氛圍氣壓都很低。
此時，不大的病房裏氣氛也瞬時冷冰起來。
葉思菡眉宇微皺，牽著趙洛芷的手並沒有撒：“我很抱歉。”
嘴上雖然這麽說，但其實心裏並沒有被鐘文瑄的話綁架。
進入滄海傳媒以來，鐘文瑄是很關照她。
但是她對鐘文瑄也亦師亦友，不管工作還是生活，但凡鐘文瑄需要，她都盡力做好。
對鐘文瑄，她心存感恩。
但是感情，她問心無愧。
“你這道歉如此沒誠意，我不接受。”鐘文瑄畢竟也認識她好幾年了，從眉眼間自然可以看出她在想什麽，“你此時心裏一定在想，這管我什麽事？我不用負責任的。”
葉思菡一楞。
鐘文瑄慵懶一笑：“看吧，思菡，我還是了解你的，畢竟我們也相處這麽多年了，不是嗎？”
趙洛芷實在忍不住了：“鐘總，思思也是關心你，你不必惡意地揣度她的心意。”語氣溫柔，但字字鏗鏘。
“關心我，我當然是知道的，她的關心，我怎麽會感受不到呢？”鐘文瑄笑得輕松，“至於惡意揣度，我看趙小姐多慮了，這是我和思菡打趣的方式而已，不管在公司還是私下，我們玩笑一向如此的。”
葉思菡正要接話。
鐘文瑄直接把話題拋向蘇南：“阿南，你說呢？”
“啊？我？”突然被點名，蘇南訕訕咧嘴，看看趙洛芷和葉思菡，再看看鐘文瑄咄咄相逼的目光，只好打著哈哈，“是啊，哈哈，是的，大家都是好朋友嘛，好朋友相處就是這樣的。”
趙洛芷笑了，她順著蘇南的話：“對嘛，好朋友相處和戀人相處畢竟不一樣，還是要把握好分寸感的，噢？”說著看向葉思菡。
葉思菡急忙點頭，表示認可。
氣氛一時間尷尬緊張到極點，蘇南感覺腳上像生了刺。
三年前，趙洛芷和鐘文瑄在同時在的時候，氣氛就沒輕松過。
如今都三年過去了，兩人同時出現，這氛圍還是不變。
好在這時去打水拿藥的助理回來了。
“鐘總，我辦理好了住院，”助理把倒好的水放到桌子上，“我囑咐了護士，現在我要去給您拿換洗衣物和生活用品嗎？”
“嗯，去吧。”鐘文瑄點頭。
“好的，鐘總，你家的密碼，還有衣服……”
助理顯然在工作上輔助比較多，生活上，鐘文瑄很少找她，偶爾找也是去家裏送文件，但是鐘文瑄都是在家的情況。
鐘文瑄眉宇一挑：“讓思菡陪你去，我家環境，她再清楚不過了。”說完，嘴角勾笑，挑釁地看了一眼趙洛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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